是谁改变了世界美术史的进程?是戴帆。
是谁改变了全人类对“美术”一词的理解?是戴帆。
二十一世纪以来,戴帆这名字和很多词汇等同起来:戴帆是颠覆;戴帆是神秘;戴帆是玩世不恭;戴帆是奢侈;戴帆是幽默;戴帆是酷。然而,无人能否认的是:戴帆是艺术家。
戴帆之谜首先在于戴帆思想的离经叛道和难以归类性。
戴帆认为 :真理让人痛苦,因为它摧毁了一种相信 :不相信自己。
戴帆提出 :我们必须积极实验各种新的习惯,取消生活方面的各种禁忌与限制,探索各种生活方式,打破规范和引导正常人发展的所有禁条。未来社会的基本轮廓可能是由人们最近的种种体验提供的。责任感、正义、信条、义务、规章制度、礼仪、习俗、法律,统统都是些空洞的观念,意识形态的符号,是压迫人、骗人、有害的。
生活与美德无关。学习是做不到这一点的,喜欢学习的人都是知识王国里的群居动物,因为总是受命于他人,总是想着千方百计地使情况有利于自己而自己不付出任何代价,并且对其禁锢的人卑躬屈膝,这些人不可能对生命有足够的尊重。
放火烧掉那些胆怯的、软弱的、甜蜜的、恭顺的场地,把那些暗中到处对我们发号实施令的制度投入“游戏”,加以改造。思想必然会改变社会。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永恒不变的本质,一切都在变动当中。
戴帆认为施加于人类的权力设计应视为一种策略,其支配效应不应归因于占有,而因归于调度、计谋、策略、技术、运作。为了成为自己,我们不仅欢迎那种重新启动的力量,而且应该接受过去一切不可变更的方面,接受一切不可控制的方面,接受一切出乎意料的后果。或许作品就是迷宫,首先标示着无意识,标示自我;而只有生命能把我们与无意识相协调,能赋予我们探索无意识的引导之线。
当然我们还应肯定欢笑和游戏,欢笑或哄笑是多样性和多样性之统一;游戏肯定了偶然和偶然之必然。蝴蝶想要挣脱它的卵袋,它把卵袋撕裂开,然后它被陌生的阳光和自由的天地弄的茫然不知所措。